《民族艺术研究》2018年第1期发表杨军文章《“一带一路”背景下云南话剧的坚守与突围》。 回顾云南现代话剧运动和当代话剧发展的100多年历程,从20世纪之交风起云涌的社会改良运动,到抗战烽火中蓬勃的爱国救亡,云南话剧从来都是“边地”与“前沿”的共生体。云南地理和文化的特殊区位与今天的“一带一路”不谋而合,历史再次给云南话剧开启了“看世界”的新视角和新高度,云南话剧该何去何从?澄思渺虑,“坚守与突围”成为萦绕脑海中的关键词。“坚守与突围”成为云南话剧在新时代光荣的双重使命。中国话剧110年的历史,形成了可以继承的传统,云南话剧应该坚守的其实就是中国话剧这些优良的传统。 坚守一:以知识分子、文化精英为核心阵营 以知识分子、文化精英为核心阵营的格局在今天已经遭到了消解。目前云南从事与话剧相关的人员主要来自于专业院校和专业剧团。更多的知识分子和文化精英不关注话剧,话剧队伍和社会影响范围缩减严重。 知识分子和文化精英群体不进入话剧艺术的核心阵营,这不只是对戏剧的损失,更是一个社会人文生态的缺失。如何再让话剧的影响力扩大到文化精英和更广泛的知识分子群体,让他们走进剧场,为戏剧注入思想、发现问题、提出建议、指出方向,整体提升文学艺术的高度和厚度。这对当代话剧的未来发展是至关重要的。 坚守二:依托校园学生演剧的活力和动力 整个云南现代话剧运动的历史都离不开学生演剧的推动,校园学生的演剧活动朝气蓬勃,是话剧发展的生力军也是赖以生存的生态湿地。反观我们今天的校园戏剧活动,这种活力和动力是不足的。目前,云南校园戏剧社团基本处于一个各自为阵、互不相通、自生自灭的状态。现在必须要努力恢复云南校园学生演剧的活力和动力,接续起云南话剧学生演剧的优良传统,逐步建构和激活已经散落了的校园学生演剧的氛围。 坚守三:对社会现实和百姓民生的关照 中国话剧从“舶来”到能迅速在中华大地的土壤上扎根,其中很大原因就是话剧能及时、强烈地反映社会问题和民众的诉求,话剧运动总是和时代的风潮齐头并进的。云南话剧的历程也是有这样鲜明的传统的。时值改革开放文艺复苏以后,以云南省话剧院为主的云南话剧创作,出现了《神童》《打工棚》《搬家》等一系列深得广大观众情感共鸣的作品。这个传统算是云南话剧还一直坚守着,没有丢失断裂太厉害的。 坚守四:地方文化和民族文化的滋养 话剧艺术这个来自西洋的、外来的艺术形式,进入红土高原的百年历程里,植根于多民族文化的滋养,云南话剧已经深深地打上了云南特有的地方文化、多民族文化的烙印。打地方文化的牌,坚守多民族文化的特色,从而找到自己区别于其他地方的话剧民族化道路。云南话剧坚守地方文化、多民族文化的传统,今天依然还是很明确的。 谈完坚守,来看突围。改革开放以来,文化复苏和重建的四十年,云南话剧从来没有停歇,在栉风沐雨中砥砺前行。尤其近年来,在“一带一路”的新时代语境下,云南话剧在社会各界的努力下,突围已初见成效。当然,更全面、深入的突围还在路上: 突围一:突破剧团和院校的两重生态格局; 突围二:深入生活,进一步提高话剧艺术的文学性; 突围三:加强话剧理论批评的持续建设; 突围四:直面市场和观众的检验; 突围五:对民族文化养分的自觉吸收和提纯。 坚守中需要突破,而突破中更需要延续和继承。我们相信云南话剧艺术通过这些思索,更加廓清肩上的使命和任务,更明确方向,坚定信心,才能继往开来。 原文作者:杨军,云南艺术学院戏剧学院副院长,一级编剧、硕士研究生导师。 原文标题:《“一带一路”背景下云南话剧的坚守与突围》 原文出处:《民族艺术研究》 2018年1期 (中国社会科学网 胡子轩/摘编)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