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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舞作品的个性创作(2)


    二、简约的形式
    “这种创作思维,这种编舞的方法,是一种有序的编织,有意味的设计,外国称简化,我们称简练,虽然两者内涵不相同,但都是一个简字。”[1](P153)
    在中国举办第十一届亚洲运动会的文艺晚会上,原国际奥委会主席萨马兰奇先生被杨丽萍的独舞《雀之灵》所震撼。这种震撼,完全源自《雀之灵》给人们带来的巨大的单纯美。这种巨大的单纯是《雀之灵》获得成功的主要原因之一。在洁净、简约的舞台空间中,一只亮丽、纯净而神圣的孔雀表现出自身的高雅、宁静与祥和,其肢体线条的流动呈现出它鲜活、细腻的生命律动。杨丽萍说:“我不懂学院里的高深理论,我对舞蹈的要求很简单,去酸、免甜、避杂”。“避杂”是一种意境,是一种去繁就简的创作手法,杨丽萍深知最简约的东西往往更为深刻而将此点付诸于实践。她在民族舞蹈的创作中特别强调深入民众生活,因为民众舞蹈的本身才是最直接体悟生命的方式。从杨丽萍的新作独舞《祭鼓》中,我们也能同样感受到简约所带来的深邃主题与深远的生命意义。此外,让我们难忘的还有CCTV青年歌手大奖赛上原生态唱法的歌手们带着远方的一路风尘,带着本民族悠久的历史旋律,带着家乡热土的殷切希望,带着自己美丽的梦想……,虽然只是歌词不多、质朴简约和充满激情的哼唱,但这朴实的歌却重重地激荡了观众的心扉。这就是简约的力量,简约使生命变得质朴、变得高尚。艺术的传承需要传统的简约和力量,方能代代获得永恒。但,我们不是为了简约而简约,应该是透过简约的手段来表达深刻而凝练的主题,做到简而不单。例如:在由李楠编导女子独舞《练》中,向来辉煌的舞台呈现着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景象:黑暗中一束白色顶光,一种单调的鼓点,一身素缟的舞者在全神贯注地练功。正是透过这种简约的形式,才营造出了年轻人坚韧的性格与年轻人对舞蹈的酷爱。又如:以简约形式塑造鲜明形象著称的编导张继钢,无论是在舞剧《野斑马》中的追杀场面,还是在群舞《千手观音》中的定点画面,都以直接、鲜明、单纯的构图,营造出了其他手段所不能取代的艺术效果,因此,简约成为了张继钢创作手段的要点。
    简约的创作手段是一种境界,是超越繁复而回归单纯才能到达的终极目的。对于独舞这种特殊的艺术形式,简约的创作理念应是探索独舞发展的必行之路,“简练是大师的标志”。
    三、独特的形象
    舞蹈形象是由人体动作、姿态造型在音乐、道具、服饰、化妆等其他艺术因素辅助下的产物。它是使观众能够感知、体验和理解舞蹈作品的主体。在舞蹈作品中一切技术因素及变化都是为塑造某一特定舞蹈形象而服务的。
    各类形式的舞蹈都具有自己独特的语言逻辑、编排手法、形象定位以及各自的创造规律和美学特征。独舞形式的属性决定了它所特有的意境营造、情感交流及动作走向,并不是个体形象的独舞在增加一人后就可以变成双人形象,增加两人就可以变成三人形象,增加一群人就可以成为群体形象的万变金刚;独舞是只有最具典型、最具个性化、最清晰有着独立言说权利的才是个体舞蹈形象。例如:由胡岩编导独舞《书痴》有报道这样评论:“手拿毛笔,舔舌做诗;时而挠背,时而疯狂;悠闲自在,乐在其中。独舞《书痴》,以标新立异的人物形象,生动活泼的舞蹈语汇,诙谐幽默的艺术表现形式,博得了在场的每一位观众和评委的好评。”[2]可以说《书痴》作品的成功有赖于人物形象的鲜明个性,编导将人物的内心活动外化为典型动态并成功介入了生活元素,整合出一个具有多面性格,活脱脱带“痴”劲儿的古代艺术家形象,从而达到通过独舞形象确立的要求来突出主题。如果舞台上由数十位舞者一起“手拿毛笔,舔舌做诗,时而挠背,时而疯狂”地陶醉于古诗之中,势必无法营造出“痴”的意境。又如:舞剧《三更雨·愿》中的“鱼”舞段,是塑造茫茫沧海中一尾有灵性的“鱼”,它内心积压的孤寂与痛苦唯有通过呐喊才可得到宣泄。而只见“鱼”张口却不闻其声,这尾孤独的哑巴“鱼”所带来的压抑情绪立刻引发了观众的共鸣而获得预期效果。试想,如果舞台上出现三、五条张口无声的鱼群,所需要突显的孤寂即会不复存在而且也有悖于编导抒发压抑情感的初衷。
    当我们明晰独舞形象塑造的特殊性后,就会发现如果一旦破坏这种规律,随之将出现创作的残缺。对此我们从舞蹈形象上来进行以下的对比,先将《雀之灵》的个体孔雀和《云南映象》的集体孔雀进行比较,即可发现虽然两个作品都由杨丽萍表演,但总体上却有差异:《雀之灵》给观众提供了在空寂舞台中一只具有鲜明个性特征的孔雀精灵形象,它独自在天空、大地、湖水等神话般的境界中徘徊、仰望、展翅……;而群舞中的孔雀展现给观众的,却以没有特点的诸多孔雀形象造就了满台的拥挤,看似场面恢宏却使本应神圣无华的意境消失殆尽。再在舞蹈形象层面上用陈维亚编导的独舞《秦俑魂》和四人舞《秦王点兵》进行比较:《秦俑魂》通过个体形象的兵马俑来象征群体、制造气势,利用作品结尾时的“天幕影像”等技术手段,来体现编导的某些预期目的。并通过优秀舞者黄豆豆的精湛舞技为该作品起到了锦上添花的重要作用,给观众留下深刻感受。而四人舞《秦王点兵》,舞者们不失时机地对精湛技巧的展现,将兵马俑纵横交错的整体争战气势表现得淋漓尽致也对其主题的呈现起到重要作用。由此可见,独舞形象的确立不是某个作品整体的随意放大或缩小,而是要考虑它在作品中存在的合理性,其形象是否非独舞莫属,才能达到独舞所具有的个性化品质的目的。 (责任编辑:adm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