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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本《花天尘梦录》中的昆曲史料(3)

http://www.newdu.com 2018-03-01 《文献》 吴新苗 参加讨论

    三、《花天尘梦录》中的昆曲剧目及其他
    《花天尘梦录》作为有价值的昆曲史料,除了为众多昆伶立传,述其事迹,评其技艺之外,还很具体地列举了作者所寓目的昆曲剧目。下面根据《凤城花史》正续编三卷和第九卷《燕台花镜诗》,把这些在《花天尘梦录》中零散记载的昆曲剧目汇总如下:
    其中出自元明清南戏、传奇、杂剧的有:《担货郎》(《女弹》)、《荆钗记》(《绣房》、《见娘》、《别祠》、《祭江》)、《白兔记》(《回猎》)、《幽闺记》(《走雨》、《奇逢》、《扯伞》、《双拜》)、《琵琶记》(《规奴》、《盘夫》、《书馆》);《西游记》(《认子》)、《四节记》(《嫖院》)、《连环记》(《梳妆》、《掷戟》)、《寻亲记》(《荣归》)、《金丸记》(《抱盒》、《拷寇》)、《八义记》(《观画》)、《绣襦记》(《剔目》)、《双珠记》(《投渊》)、《南西厢记》(《跳墙下棋》、《寄柬》、《草桥》、《惊梦》、《拷红》)、《浣纱记》(《寄子》)、《红拂记》(《拂奔》)、《狂鼓史》(《骂曹》)、《玉禅师》(《度柳翠》)、《玉簪记》(《茶叙》、《问病》、《琴挑》、《偷诗》、《失约》、《秋江》)、《坠钗记》(《冥勘》)、《义侠记》(《游街》、《诱叔》、《别兄》、《挑帘》、《做衣》、《私媾》)、《牡丹亭》(《学堂》、《游园》、《惊梦》、《寻梦》、《写真》、《拾画》、《叫画》)、《紫钗记》(《折柳》、《阳关》)、《南柯记》(《花报》、《瑶台》)、《邯郸记》(《番儿》)、《万事足》(全本)、《金雀记》(《乔醋》)、《红梅记》(《鬼辨》)、《双红记》(《盗绡》)、《红梨记》(《草地》、《亭会》、《三错》、《赶妓》)、《狮吼记》(《梳妆》、《游春》、《跪池》、《变羊》、《梦怕》)、《三桂记》(《拷桃》)、《祥麟现》(《天罡阵》)、《水浒记》(《借茶》、《后诱》、《杀惜》、《活捉》)、《金锁记》(《斩窦》)、《疗妒羹》(《题曲》)、《绿牡丹》(全本)、《燕子笺》(全本)、《钗钏记》(《相约》、《讨钗》)、《翠屏山》(《交账》、《送礼》、《反诳》)、《占花魁》(《醉归》、《独占》、《赎身》)、《西楼记》(《楼会》、《玩笺》、《错梦》)、《衣珠记》(《折梅》、《园会》)、《跃鲤记》(《看榖》)、《白罗衫》(《杀舟》、《看状》)、《风筝误》(《后亲》,有全本演出)、《蝴蝶梦》(《扇坟》、《说亲》、《回话》)、《翡翠园》(《盗令》、《拜年》、《杀舟》)、《艳云亭》(《痴诉》、《点香》)、《渔家乐》(《鱼钱》、《赐针》、《端阳》、《藏舟》、《刺梁》)、《天下乐》(《钟馗嫁妹》)、《长生殿》(《絮阁》、《鹊桥密誓》、《小宴》、《窥浴》、《盘舞》、《冥追》、《闻乐》、《雨梦》,全本)、《桃花扇》(《寄扇》)、《虎口馀生》(《守门》、《杀监》、《刺虎》)、《雷峰塔》(《收青》、《盗巾》、《借伞》、《水斗》、《断桥》、《盗库》、《求草》、《药店》、《调青》、《窥柬》)、《桂花亭》(未注明折子,全本)、《红楼梦》(《风月鉴》、《栊翠庵寻梅》、《葬花》、《祭芙蓉》)、《四弦秋》(《茶别》、《送客》)、《祭泸江》、《双官诰》(《教子》)、《梅玉配》(全本)、《通天犀》。共计61种145折(本)。
    新编剧目,包括俗创剧目、内廷流传出来的剧目,有《白牡丹》、《描金凤》(《扫雪》)、《俗西游》(《思春》、《女儿国》、《无底洞》)、《香山》(吴金凤改编剧目)、《金瓶梅》(《雪夜》)、《扈家庄》、《红霓关》、《雅观楼》、《娘子军》、《回头岸》、《蜈蚣岭》(《上坟》)、《打孟良》(升平署流传出来的小戏)、《马湘兰画兰》、《射红灯》、《赶妓》(出自《劝善金科》)、《入府》、《琼林宴》、《玉蜻蜓》(《搜庵》)、《盂兰梦》。共计22折(本)。
    时剧有《思凡》、《下山》、《荡湖船》、《昭君》、《别妻》、《奇双会》(《看状》)、《花鼓》、《百花赠剑》(《赠剑》、《点将》)、《补缸》、《算命》(又叫《私推》,《红梅记》中一折衍生出来的时剧)、《浪子踢球》、《捞月》(《题红记》中的一折衍生出来的时剧)、《面缸笑》。共计14折(本)。
    以上的剧目反映出道光时期北京昆曲演出的某些变化:
    (一)从乾嘉时期开始,昆曲演出主要以折子戏为主,《花天尘梦录》中的元明清南戏和传奇、杂剧的演出,主要是以折子戏演出的方式呈现的,提到的本戏只有《万事足》、《绿牡丹》、《燕子笺》、《长生殿》、《梅玉配》等寥寥几本。
    (二)在昆曲传统剧目折子戏成为主要表演内容同时,昆曲为了和乱弹争夺观众,也创编了不少新剧目,但这时的创作主体不是文人而是艺人。既包括象《白牡丹》、《描金凤》、《俗西游》这些俗创剧目,还包括《香山》这样由著名艺人独自创作的剧目(《香山》由吴金凤改编创作)。值得一提的是,另外还包括一些新近流入民间的宫廷戏。道光六年(1826),南府解散,大批昆曲教习重回民间。这批伶人,大部分是回到了南方老家,但也有部分伶人留在京城,搭班演唱。《金台残泪记》卷三有一首诗,其题云:“丙戌冬(笔者按:道光六年),内务府散供奉,梨园南返。有不返者,仍入春台诸部。今春,余居樱桃斜街,三月望夜,招□□□□饮寓庐。携某郎来,即其未返者也。”⑤另外如三庆著名老生李耀名,净角姚二、周双都是解散外学后留京搭班唱戏的伶人。这些梨园供奉们搭班唱昆曲,所谓“法曲重闻罢景山,霓裳子弟出人间”⑥,一些宫廷戏也流传到民间,比如《赶妓》(出自《劝善金科》),《打孟良》等。更为重要的是,宫廷艺人精湛的表演艺术也随之影响了昆曲艺术更加精致化。
    (三)乾嘉以后,乱弹日益兴盛,乱弹不仅仅声腔柔靡动人,其情节内容也往往生动活泼,富有趣味,其审美特征甚为符合民间观众的观剧心理。昆曲为了吸引观众,也开始向这些乱弹学习,要么用昆曲翻唱乱弹剧目,要么是昆曲伶人把乱弹戏径自纳入昆曲演唱剧目,这些被称为“时剧”的新兴昆曲剧目,为昆曲输送了新鲜血液,也是昆曲面对乱弹的巨大压力而进行改革的尝试。《花天尘梦录》中记载了《奇双会》、《百花赠剑》、《昭君出塞》等当时舞台上盛行的时剧剧目。
    除了上面列举的剧目外,还有一些不知出处的剧目,从记载上来看也是属于昆曲剧目的,比如“歌喉圆亮,昆曲尤佳”的张玉美擅长剧目《吞丹》,“专工昆曲”的周宝莲、张金兰擅长《佛庇》、《情誓》等折,胡小金擅长的《换花》、《巧合》也是昆曲剧目,王双喜“昆曲能演”之《牛混》,笔者囿于见闻,不知它们的出处,也请方家赐教。
    另外,尤为难能可贵的是,《花天尘梦录》中记载了昆曲演员之间的师承关系,可以考察昆曲传承的历史和方式。这其中,堂子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堂子,也叫私寓,是徽班进京后出现的一种新现象,即一些著名生旦别居一处,并收童伶为弟子,教曲唱戏,这些弟子被称为相公,他们不仅仅是戏曲职业演员的后备军,而且还从事侑酒奉欢的工作,以满足文人商贾的声色之娱。关于堂子与昆曲、京剧艺术传承和发展之间的关系,当另撰文讨论,因为篇幅关系,这里仅略举一例,以为管窥。
    杨掌生《京尘杂录·长安看花记》云“梨园中以光裕堂为第一世家”⑦,但语焉不详,很难理解这“第一世家”具体所指。《花天尘梦录》中则详备的梳理出光裕堂的师承关系,从而了解“第一世家”指的是光裕堂培养了众多优秀的梨园子弟:其肇始者为嘉庆末道光初蜚声剧坛的“三法”之一的胡法庆。胡法庆出自著名私寓传经堂,堂主刘天桂,搭班四喜部,出师后居光裕堂。其弟子中著名的有吴金凤(又名今凤,字桐仙)、张金麟(字绮云)。吴金凤出师后,仍居光裕堂,胡法庆居“春泉堂”。张金麟即其在春泉堂时的弟子,善演《长生殿》,“当时以状元目之”。吴金凤光裕堂弟子都搭班春台,其技艺“有出蓝之誉”,能自创曲,《香山》即其自创。善画兰,与文人交往密切。此在《京尘杂录》和《花天尘梦录》中都有记载。此后吴金凤弟子众多,有名的如范秀兰(字小桐),善演《马湘兰画兰》、《红楼梦》、《祭泸江》等剧;吕秀莲(字花君),兼习生旦,擅演《楼会》之于叔夜、《红楼梦》之宝玉,还擅长演《女弹词》、《阳关》、《双拜》等折;另有弟子秀筠、秀芝都极为有名,可以独当一面,吴金凤几个弟子分别入四喜、春台、三庆,可见这“梨园第一世家”的声势了。由此也可见到,光裕堂这样的梨园“世家”为清末昆曲的传承和发展起到的重要作用。
    作者简介:吴新苗,中国戏曲学院戏文系
    标题注释:本文为国家社科基金艺术学青年项目“京剧史料学”(批准号:10CB074)阶段性成果。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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