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t the Doom of Modernism: Art and Art Theory in Competition 内容摘要:本文认为,丹托在20世纪60年代的美国波普艺术中所发现的那种特性,其实一直潜藏在现代主义艺术中,也即,艺术品一方面是制造出来的物品,一方面是观念,特别是关于艺术的观念。这种“混杂性”(hybrid)导致了现代主义命中注定的终结,物品与观念最终分离开来,使得艺术转变为观念、转变为艺术理论。丹托提出他的新艺术哲学之际,正是现代主义艺术加速解体的时期。 关键词:丹托 现代主义艺术 艺术的终结 作者简介:(德)汉斯·贝尔廷 Hans Belting 卡尔斯鲁厄设计学院;翻译:徐佳 Translated by Xu Jia 北京大学艺术学院 一 1964年12月28日,美国哲学协会东区分会召开第61届年会。会议的分组议题之一是“艺术作品”。回头看来,不可能再有更值得注意的历史巧合了。因为,在当时的艺术景观中,关于艺术作品的看似稳妥的定义已经被全部抛弃,而这些定义在现代主义辉煌时期曾一度统治展墙。艺术家已经开始自行解构美术馆生产中“美”而僵化的视觉形态。任何削弱传统艺术观念的策略都受到欢迎,尤其是偶发艺术、激浪艺术和观念艺术。当作品不再体现对于艺术的传统期许,就需要新的话语对作品重新定位。当时,现代主义的自我解体正在加速,但此后很长时间人们才意识到这一点。 在美国哲学协会的演讲者中,年轻的阿瑟·丹托似乎是唯一意识到1964事件之重要性的人。他以令人难忘的“艺术世界”演说进入艺术批评的行列,由此发展出一套理论来识别再也不同于以往的艺术。但是“将艺术与其它东西区分开来并不容易”。当一张真床放进艺术场馆,艺术家其实是在敦促观众不要把它当成一张床,而是要把它看做是别的东西的表征。丹托继续指出,这就“等同于问,什么使它成为艺术”。他主张,要把某物看作艺术,就会“需要一些眼睛无法辨别的东西——艺术理论氛围、艺术史知识:一个艺术世界。”如我们所知,丹托谈到了他皈依新艺术的经历,这一年,安迪·沃霍尔的《布里洛盒子》在东74街的马厩画廊(Stable Gallery)展出,“最终将一个布里洛包装盒和一个以布里洛包装盒构成的艺术品区分开来的,一定是某种艺术理论”。(图1-3) (责任编辑:admi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