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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学流慈——曾志忞史料殆尽之欤?(3)

http://www.newdu.com 2018-03-01 《音乐艺术(上海音乐学 李岩 参加讨论

    (五)中西音乐会
    由于该会的资料鲜为人知,截至目前,陈聆群先生曾多次追问,到底该会有哪些活动?并感叹:“目前对于‘中西音乐会’,还仅仅看到了曾志忞发表的《歌剧改良百话》的文章和编辑出版的京剧曲谱,却还没有做到真正明其底细;尤其是对于‘中西音乐会’与上海贫儿院乐队曾经有密切联系的史实,更还不能说清其子午卯酉。”(41)现笔者提供几则“新鲜史料”,希望能够拨开历史迷雾,据丁逢吉(42)讲:
    我国音乐,发达甚早,唐宋六朝,颇见盛况,惜乐谱与乐器,未臻美备,加之制乐作曲,苦无名手,遂至日趋腐败地位。曾君(即曾志忞——引者)有鉴于此,于二次革命(43)后,毁家北上(详后),慨捐基金二万余元,在北京琉璃厂内,创设中西音乐会。会中半日研究西乐,半日研究中乐,欲调和中西而贯串之。其目的之远大、办法之精善,早为我国提倡音乐者所惊服。(44)
    由于此为追述性文字,其中疑点:“二次革命后”的具体时间。按历史记载,当在1912年底,1913年初,而这,也仅是极为粗略的估算。为使其更加清晰,笔者再提供如下三个历史时间,以为佐证:
    首先,据丁逢吉讲:该会于“民国二年冬季,开会演唱戏剧,各报同声赞许,演奏之日,各部总、次长,靡不与会,提倡鼓吹。余,若日本使署、外交部、中英睦谊会、清华学校等处,时邀该会管弦乐队吹奏,得有名誉奖赏品无数,诚改良戏剧之唯一办法也。(45)我的理解:其“开会”两字,是中西音乐会正式在北京登场的日子,而“冬季”仅一“大概齐”时间。循此,笔者曾查访过当时(1913年冬季)、当地的报纸(《顺天时报》等),一无所获,但这个“1913年冬季”,无疑是目前所知,曾志忞所创“中西音乐会”正式登场的唯一时间;丁文的重要还在于:其为该年“冬季”,对该会“开场”一切细节追忆的“唯一文字”。
    其次,据中西音乐会当时的主管冯亚雄讲:“孝思从曾师游十五年矣……甲寅乙卯(1914年12月17日~1915年1月14日之间——引者)助理都门中西音乐会事务”(46),即:跟随曾志忞15年的冯亚雄,在1914年年底、1915年年初,来到北京助理“中西音乐会”事务:而他在1959年4月11日曾回忆道:“辛亥革命(1911年10月10日——引者)打制造局,把女院全部打掉,男院亦毁,我们都感到灰心,三人(曾志忞、高砚耘及冯亚雄——引者)都到北京去了”(47),这即所谓“沪南兵灾”(48),遗憾的是,冯所提供的上述两个时间,均不具体,并略有出入。
    第三,曾志忞自云:“予自十余年研究西乐以来,苦无研究中乐之起点,去夏得一佳会(一个绝好的机会,到底是何?待查——引者),创中西音乐会于北京,除研究西乐及昆曲外,兼事皮黄,一载以来,所习不下三十余出,每出制成谱本,兼附译以五线谱,俾中西贯通以比较之。”(49)曾这段话,出自1915年6月出刊的《天水关》中《京剧脚本发刊序言》,而去年,顺理成章应为1914年,但从出版印刷的周期推断,此时间当提前至1913年夏季,因在这一年,丁逢吉亲眼见过此谱的“真迹”(详后)。此时,曾志忞来到北京勘察地形,并于该年的冬季,组织了中西音乐会的首场演出,后由冯亚雄专门打理此会,并基本留在北京。据冯讲:“这以后,我就到了北京师范大学(1913~1926),那里有音乐系,我教管乐、钢琴、乐理……”(50)此即冯滞留北京的明证,同时也旁证了1913年(而非1914年)曾、冯两人即在北京了。
    第四,深描。(1)该会的具体位置:北京琉璃厂厂甸,电话:南局1728[据《京师警察厅编存文卷》(羽——即“羽序”,是一种特殊或很难归类的档案序号,引者——字第295号)《中西音乐会学生葛正鼎(携物出走——引者加)案》(51)卷宗(详北京档案局:1915)];(2)性质:该会,与曾志忞所办“亚雅音乐会”等一系列“会”(其他,还有曾志忞1908年在嘉邑办的“音乐研究会”(52)等),有共通之处,即:为类似于音乐教育的机构,而其学制:是与贫儿院的教育课程设置衔接并一脉相承的,按葛正鼎供词:该会每日午前教以戏曲,午后教学太西(西洋——引者)——音乐,此与丁逢吉所说“会中半日研究西乐,半日研究中乐”(53)一致;戏曲学两年,(西洋)音乐学八年,并于第三年始,由该会发给每个学员奖金一百元,以为资助。前此,葛正鼎已在上海贫儿院学习了五年普通教育,故“有入高等小学的资格”(54),即:上海贫儿院的教育为普通小学,北京中西音乐会,则为高等小学教育;时长:每位入贫儿院抑或中西音乐会的学员,前期贫儿院(5年),后期中西音乐会(10年)共15年,这与当今国民教育中幼教(3年)、小学(6年)、初中(3年)至高中(3年)的所耗时长一致。这实际是极富“曾志忞特色”的“大学前”教育。对比中国音乐教育之现状,当时虽有“唱歌”科目,但课时得不到保障,因“但遇不得已时,可暂缺”(55)说明,其“名存实亡”;专此,在1912年12月6日,他曾向教育总长范源濂致信,称:“忞常谓:中国不以音乐加入中学校之必修课,中国必无音乐发达之日!”(56)这表明:学校音乐课从“随意”到“必修”进程中,曾志忞以自身音乐教育实践为例,曾向教育部要人提出“音乐必修”之建议;(3)模式:正像当年东渡扶桑的曾志忞,虽遵父命学了法律,但其最终的志向在“音乐”,一切均不能成为“阻挡”。问题是,何种音乐是其心仪?这在其花费大量心血的“中西音乐会”教育模式中,有所体现,即它绝非普通教育而类似“曾志忞时代”的“职业教育”。虽其西洋音乐教育内容,现还不太明朗(按:可参曾志忞嘉邑“音乐研究会”所授课程项目(57)),但其一以贯之并全方位的戏曲教育模式,却极为清晰,即:
    重改善不重谋利。我国舞台,因营业上之关系,每发理想,苦难实行。此会(即“中西音乐会”,下同——引者)不惜耗费,培养前后台一切人才,为最后之生产计划,此实舞台根本上之改革也。
    正角配角文武场面,平日受统一的教育,在一人指挥之下,共同生活,无冲突之患,酌量各人能力,分别等次,给薪虽略分厚薄,然无绝大悬殊,此团结后台团体之良法也。(58)
    对上段引文,笔者有两点补充:
    其一,曾志忞所设计的戏曲课程,是全方位的,即:既管唱戏的,也管张罗(管理人才)的,以当下时髦说法,就是“后台监督”;由此才能使正、配角色、文武场面,在统一的指挥下,协调一致。这已非就戏说戏式,而将应酬乃至管理学中的人际交往、心理学层面的内容甚至人人平等的分配原则(其“给薪……无绝大悬殊”),贯穿其中,这在当时,堪称“独步一时”!
    其二,在该教育模式中,中西并举,绝非“空穴来风”,而其鲜为人知的“实际”,除生旦净丑必习的“京腔”外,“外国歌曲”“军乐”“洋弦”等,悉数登场,诚如丁逢吉所说:
    各行角色中西并授。生旦丑净,以唱为主,除唱京腔外,兼唱外国歌曲,编成新剧,既能演唱新曲,可不必拘束于京昆旧套范围。文武场面,兼习军乐并洋弦。苟嫌胡琴板鼓之单薄,或锣鼓之喧嚣,即可以管弦乐替代。此为改良音乐与戏剧之根本办法也。(59)
    (4)风采:在此等开放弘思的灌溉之下,将演出何样的壮剧?当时没有录音、录像(或有,也极其简陋并操作不便),何以还原“中西音乐会”演出之神采?真愁煞人也!天不绝人,有一当时的戏剧评论家张厚载[1895~1955,字采人,号子,笔名聊止、聊公,江苏青浦(今属上海市)人],有幸记述了该会于1915年10月16、17两日,曹汝霖为家人庆寿的“大堂会”,地点为“那家花园”(60)之戏台,称:
    民国四年十月十六、十七两日,外交次长曹汝霖氏,借金鱼胡同那宅,为其尊人及太夫人(曹氏父母——引者),称觞祝寿,并召梨园演剧,以娱佳宾,当时,余(即张厚载——引者)躬逢其盛……十六日之戏,多系中西音乐会学生所演,而外,约王风卿(京剧老生,王瑶卿之弟——引者)梅兰芳两名伶,加演《汾河湾》《尼姑思凡》两剧……中西音乐会,系曾君志忞所办,能以中西音律,协和一致,故常以西洋乐器,加入中国旧戏之场面(即戏曲的伴奏,包括弦索乐及打击乐——引者)……究其异日能收若何效果,固难预卜,而其毅力伟抱,亦自足多!且即以是日所演中西乐合奏之戏剧言之,亦足使听者耳目一新也。是晚八点开戏,第一出系《天水关》,以幼童演此大戏,能有如是成效,足征(证——引者)该会平日教习之勤勉。(该会教师多系内行中人(61))他日造就人才,或有可取。(62)
    之所以在此引述张的“大论”,其一,张为戏剧内行,在五四时期,曾与诸多学界名宿,如:胡适、钱玄同、傅斯年、刘半农、陈独秀(均戏剧外行)等,展开“旧剧”论争,最终,外行斗不过内行。因目前看来,在新文化闯将们眼中的“封建遗形物”,如中国旧戏中的“脸谱、嗓子、台步、武把子、唱工、锣鼓、马鞭子、跑龙套等,应废”,(63)傅斯年“胡琴是件最坏的东西,梆子锣鼓更不必说,若求美学的价值,不能不去”(64)论,已均被历史证明为“偏激之辞”!当时的张厚载(65),以“绝对不可能”(66)五字,予以有力回应。
    其二,张的言论,有纪实性,殊为难得,正如张自己坦言:“评论是否有当,不敢自知,自有持于方家之指正;而所记伶工剧目,地点时日,则均属信史。”(67)
    其三,此段文字,与曹氏回忆,基本吻合,曹汝霖说:
    民国四年十月十七日,为我父花甲之辰。我父不喜铺张,本拟在家宴客庆祝,讵为项城(袁世凯——引者)所闻,特送寿礼……僚属亲友以总统既送彩金,怂恿演戏庆祝,大家亦可藉饱眼福。遂约(外)交部庶务科长张君为戏提调,约名伶,假那家花园戏台……(68)现在可证,曹在日期的回忆上,有误;另对中西音乐会的演出内容及过程,虽有提及,但略显不详;而对当时名伶的演出剧目,则基本语焉不详!两厢(曹“忆”与张“论”)对照,可窥全貌:16日在中西音乐会演出《天水关》后,梅兰芳原定演《佳期拷红》,因配角太多而改演《尼姑思凡》,并与王凤卿合演《汾河湾》;17日梅兰芳首演《嫦娥奔月》,以下依次为,王凤卿连演《长亭(会)》《(文)昭关》两剧、陈德霖[亦名“福寿”——因有入“三庆班”之后的“福寿班”经历,故得此名——引者)在当日的《斩黄袍》中,饰演北宋大将高怀德]、谭鑫培《空城计》、龚云甫《钓金龟》、刘鸿声《斩黄袍》及杨小楼《落马湖》。客观讲,曹汝霖对“龚云甫漏约,后来电话自请来报效,似以被约为荣者”(69)的记述,是准确的,因他确实参加了17日的“大堂会”。此外,梅兰芳连续两日的卖劲儿演出,除透露出与曹汝霖的特殊关系,其与曾志忞及中西音乐会,也关系微妙。
    其四,笔者曾发现梅兰芳1928年赠予曾志忞的照片,曾率先提供给陈聆群教授(70)[按:从笔者新发现的“曾志忞忌日”看,曾无缘得见此照——为梅老板为曾志忞精心筹备的寿礼,其意义:1927年恰逢曾志忞“本命年(丁卯兔年)”,而梅赠曾照片标示的“戊辰十月”,是曾志忞49周(按虚岁则整50岁)生日,这暗示了曾志忞是1879年——即光绪五年十月(阴历)生人],除此之外,还有没有证明梅曾友谊的其他材料?据柳遗(71)称:“兰芳于民国四年,曾从宝山冯亚雄(因冯所居贫儿院在上海宝山路一带——引者)学弹西乐披亚奴(即钢琴——引者),极有领悟”(72);冯亚雄对此,亦曾回忆道:“在北京,办了中西音乐会,共办了两年,花了两万元……这时期,我喜欢唱青衣,梅兰芳找我去教钢琴,我请他来教青衣,他不肯,说如教一个钟头嗓子就要哑,不能上台唱戏,就介绍给了他的老师吴菱仙来教。”(73)这两条关涉同一事件的材料,虽均未讲明梅兰芳因何要习钢琴,但缘此,说梅兰芳与中西音乐会关系密切、相互信任,还是成立的,并引带出另一事实,即:留学日本并专搞多种西洋乐器演奏的冯亚雄(74),此时,也迷上京剧青衣的演唱,该会与其有同好的,还有高砚耘,据韩世昌(1897~1976,北昆名角)回忆:高曾演唱并灌制过昆曲《单刀会》中《新水令》一折的唱片,(75)据查,此片曾有多次播音的记录。(76)可见,从曾志忞、冯亚雄到高砚耘(77),均身体力行地参与了当时的京剧改革,而绝非光说不练的“假把式”!且志趣多样,并不单一,更非唯西是崇!
    (5)上海贫儿院管弦乐队与北京中西音乐会之“隶属”关系、分工、演奏等级、开销及实际人数。首先,可以肯定地说:中西音乐会的学员,即上海贫儿院的精良者抑或学习程度高深者;换言之:“中西混成乐队”乐手,即上海贫儿院管弦乐队中佼佼者。1914年5月间,高砚耘与冯亚雄曾从上海贫儿院管弦乐队中,选了31名学生赴京,参加曾志忞发起组织的“中西音乐会”(78),但这绝非唯一“选拔”。早在1913年,曾志忞已率上海贫儿院管弦乐队(全体)北行了,其原因是:“曾君抵京后,一面研究北方社会音乐,一面拟将高等西乐输入京津方面,于是贫儿院乐队有此北行。”(79)其次,乐队的具体分工,有所谓“高(砚耘)君长于弦(即西洋弦乐器)、冯(亚雄)君长于管(西洋管乐器,详后)曾(志忞)长于指挥,调和有此三元素,贫儿院乐队遂发现于世”(同上)云云,可见这个乐队,是依组织者所长,而各负其责,各尽其职,由此而发达、闻名于当时;第三,依“欧陆标准”,管弦乐队演奏曲目等级,分:“最易、易、不难易、难、最难”五级,当时贫儿院乐队的演奏曲目,在三至四级之间(同上),遗憾的是,这条材料并未具体指陈演奏曲目,查此时段贫儿院乐队演奏曲目可知,在1910年6月13日该队演奏曲目有:
    ①幻想曲《金星》(原标Etoile d'or),奥热(Claude Augé)作曲;
    ②《La Flute Enchantée》(此为拉威尔1903年所作歌曲《舍赫拉查达》(Shéhérazade)第二段,但标记为“莫扎特的歌剧《魔笛》”,有误,(80)以上为该乐队之管乐队演奏曲目;
    ③《里卡尔多进行曲》[选自亨德尔作曲的歌剧《英王理查德一世》(1727年在伦敦首演)];
    ④《小摇篮曲》福希哈默尔(Forchhammer)作曲;
    ⑤《〈贝黛莉娅〉前奏曲:他是水手》,杰罗姆(Jerome)、施瓦茨(Schwatz)作曲。
    以上为贫儿院管弦乐队的演奏曲目,由于“节目单”原版记录不全,且以多国(法、德、英)外语标注,间有缩略语,故只能简略记述、翻译如上。
    从演奏的难易程度看,《里卡尔多进行曲》及《〈贝黛莉娅〉前奏曲:他是水手》“难”,其他三曲则属“不难易”(81);第四,费用——包括教师及乐队成员共32人的开支、乐器购置费等,3名教师:留学费4500元及“束修”(82)每年3600元(3人每人1200元),6年合21,600元;32名乐队队员每人100元[在第三年发放(详北京档案局1915)]——共3200元,后逐年发放,六年合19,200元;乐器购置费5000元,以上总计50,300元,即“此乐队应值之价值”,附带说明:“三教师之‘留学费’及历年‘束修’,实均捐免”——意即:这部分费用(共26,100元),不计算在内,由此证明:24,200元,是“中西音乐会”的实际开销。故丁逢吉“慨捐基金两万余元……创设中西音乐会”(83)、冯亚雄“中西音乐会……花了两万元”(84)两段回忆,与此基本吻合(详后);第五,这32人抑或此前所说31人,还不是当时中西音乐会人员的全部,据说:“曾君现在京中创办一中西音乐会,收养寒家子弟百人,专习中西音乐,八年毕业”(85),加之教师、管理及勤杂人员,当时在京的“中西音乐会”应有百余人;第六,上述材料的最后一个疑问,即:1914年以前的6年,是哪一年?账虽好算——1908年,但引带另一问题,即:贫儿院乐队1908年即已成立,而中西音乐会在1913年入京后,至此时(1914年),也仅驻留了一年多。如果把6年贫儿院抑或中西音乐会乐队的总开销(24200元)按6年平均分配,每年应为4033.3元。
    (6)离场。即中西音乐会撤退北京的具体时间,据“葛正鼎携物出走案”的资料,高砚耘曾于1915年11月4日13时亲笔致信京师警察厅,其中段片:
    即日全体返沪,葛正鼎乃沪儿之一(上海籍的贫儿——引者),田(即高寿田——引者)已于会长(曾志忞——引者)前力保,请停止惩戒,俾得随赴上海,为此,请贵厅从严训诫后,即日开释交来人带回,俾明日(11月5日——引者)一同赴行,曷胜纫感!田以行色匆匆,即日须赴天津,预备一切,不克面聆……顺颂法安,高寿田鞠躬。(86)
    这表明中西音乐会于1915年11月5日全体离京返沪。可以说:从1913年夏曾志忞来北京勘察地形,同年冬,中西音乐会在京“开场”,1915年11月5日“离场”返沪的时间线索是清晰的,而中西音乐会在京期间,存活了近两年半[所花费用约10083.25元,此即前述“基本吻合”之本意,当时贫儿院乐队抑或中西音乐会乐队的财政支出,绝不止此数(只多不少),因存临时变更的可能性,其中还不包括勤杂人员的费用]而非此前众口一词之“两年”;另,曾志忞在离京后,就去建筑“寿渔堂”了,此时,他长驻天津监工,而高砚耘,穿插于沪、津,冯亚雄则留守北京,从他所说在京驻留时间看,(87)除在北京师范大学教音乐外,笔者还发现,冯当时将“中西音乐会”移师北京东安门骑河楼(近邻东华门附近的“那家花园”,是北京当时文娱、戏曲重地),电话:东局4594,并发布广告,专门承接“喜庆、堂会、宴会、跳舞、结婚、丧礼”的奏乐事宜(详中西音乐会1926:1版)。同样广告在1926年1月至12月,在北京《顺天时报》连篇累牍,长期刊载,这一方面,说明该会此类业务的繁忙;另一方面,也表明了其巨大的社会需求,此时贫儿院抑或中西音乐会乐队虽已回师上海,但以临时调动方式去各地接活,而冯亚雄在北京组织他的学生应酬各类奏乐场面的双重可能性,也是存在的。此间,该乐队曾参加过溥仪1922年12月1日在紫禁城举行的婚礼,(88)1927年后,此类广告消失!证明:曾长驻北京的中西音乐会,彻底从北京人的视线中遁迹了! (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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